Tuesday, March 14, 2006

中譯問題

Mr. pesident, the doctor reports,
we found there nothing right in your rleft brain
and nothing left in your right brain.
這種東西無法翻譯。
如果我今天對陳秉逵說:Do you have to be so diplomatic?
在一特定脈絡底下,這種話也很難翻譯一樣。

雙關語一向很難翻,不過古雅的中文的英譯也超難,常常令人吐血:
海青拿天鵝 Big Wild Goose Catching The Swan.
醉歸曲 Music For Homing With Drunkenness
goose這個字一旦用出來,就會聽起來很吵…
且不論醉,此歸就不見得是homing, 真的不見得。

我就在想,我對翻譯書的怪癖不知道是不是由此而來;
我偏好那些早期的翻譯,而且還翻得有點兒差又不通順那種,
原因是那種翻譯跟原文的句法結構常常很貼近, 換句話說是中文化程度比較低;
而我老喜歡去琢磨它可能的原文。
這是一種十分半調子的壞習慣,肇因於外語能力不夠,讀中文比較快,
當然,我能夠琢磨的語文也僅限於英文與德文:
那天在文德爾班西哲史中譯本上看到「活生生地」,不免揣測原文是lebendig
而在民初某本引人發噱的翻譯小說裡,赫然讀到:
「密斯凱蒂,您要不要來點軟飲料?」這樣的句子 XD 啼笑皆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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